全乱了。他的手无力地垂下,如苏皖莹所说,他不能亲手杀自己的血亲兄弟。

可就在他心神混乱垂下手的瞬间,魏光复骤然间眼冒凶光,饮血剑猛地刺出,嗤的一声穿透魏子焸的战甲,贯穿了他的胸膛,只听他狞笑道:“我的好哥哥,就用你生命最后的余光助弟弟我一臂之力吧!”

“哈哈——”魏子焸突然仰天狂笑,一掌把魏光复拍飞,拔下贯穿胸膛的饮血剑,朝着苏皖莹一步步走去。

“你——你要干什么?!本宫乃——”魏子焸浑身是血,神情疯狂,状若魔神,吓得苏皖莹花容失色,她想拿身份压魏子焸,却见魏子焸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朝她刺了过来,忙放下身段楚楚可怜地哀求道:“子焸,我是阿莹啊,你忍心杀我吗?”

“你——你——你——”魏子焸好想一剑杀了苏皖莹,在他眼里苏皖莹已经不是那个玉软花柔、娇俏可人的美佳人,而是一个披着人皮喝着人血,心肠歹毒如蝎,满心都是权

利**的恶魔,可怕的令人不寒而栗,可是他手中的剑却始终不忍刺下去。

“子焸哥哥,我是阿莹啊。”苏皖莹声音软糯可怜,泪水凄凄,望着魏子焸一遍遍地哀切道。

“啊——”魏子焸终是没能下得去手,痛苦地朝天怒吼,赤红着双眼盯着苏皖莹看了最后一眼,旋即带着滔天怒气冲天而起,撞破了步辇的顶棚飞了出去。

……

夏侯宏远盯着雁城敞开的城门,望着那近在迟尺,几乎唾手可得的胜利,心里却泛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,觉得那近在迟尺的距离是一道永远也越不过去的鸿沟。

这突然间的无力感是因为他使出浑身解数竭尽所能,五千精锐骑兵竟然未能靠近雁城城门百步距离就全军覆没了。

那巍峨高耸的城墙,更似天堑一般,让夏侯宏远不敢仰望。

“鼓起!”雁城城墙上裘战目光狰狞。

咚咚咚——

霎时间鼓声震天,把城外叛军的鼓声完全压了下去。

“让这群反贼见识见识我雁城骑兵的厉害!”

“杀!”

裘战把手中的令旗狠狠挥下。

轰隆隆——

一万骑兵在城中大道上冲刺起来,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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